麒麟之翼 (加賀恭一郎系列)

免運79折☆宅配到府 ,東野圭吾25年作家生涯集大成,令人淚流不止的真正推理傑作
麒麟之翼東野圭吾25年作家生涯集大成令人淚流不止的真正推理傑作《麒麟之翼》「我們的夢想,不該在起飛前折翼……」 【內容簡介】救贖人心的名刑警--加賀恭一郎挑戰自身永遠的傷痛,上任以來最迫近社會脈動的悲哀案件,唯有懂得「愛」的人,才能解開最後的謎團。 2011權威書評雜誌《達文西》票選「BOOK OF THE YEAR」推理.娛樂小說部門第1名!2012旋即改編躍上大銀幕《麒麟之翼:新參者劇場版》由阿部寬X新垣結衣X中井貴一領銜主演 願我微不足道的生命,能為你展現孤獨背後的堅強,能為你換來一雙勇敢飛向明天的翅膀。冰冷的大都會中心,日本橋的麒麟像正下方,一名遇刺的男子奄奄一息,案 發現場卻是三百公尺遠的地下道。另一方面,頭號嫌犯在逃避警方追緝時車禍重傷,陷入昏迷。兩個最接近真相的人已無法開口,唯有謎團隨偵查不斷浮出檯面……被害人為何不求救,堅持走至麒麟像前?這空白的八分鐘裡,隱藏著什麼關鍵的祕密?繼漂亮偵破《新參者》的小傳馬町女性絞殺事件,獵犬般的刑警加賀恭一郎再度活躍於日本橋地區,一本其犀利卻不失溫厚的辦案方式,一步一腳印地正面迎戰所有謎團,比誰都關心案件關係人是否得到了救贖。而一切的答案,就在那展翼的麒麟之中。人在生命終結之際,不管尊嚴也好、逞強也罷,都會全部拋開,毫無掩飾地面對自己最後的心願。而去理解他們發出的訊息,就是我們活著的人的義務。--摘自內文 【刑警加賀恭一郎語錄】「我們該做的就是查出真相。拋掉死腦筋和先入為主的偏見,只要專注在追尋真相上頭,有時候就能夠看見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事實。」「這個世上,沒有哪一個人是死有餘辜的。」「殺人事件就像是癌細胞,一旦發生了,痛苦就會往周圍不斷擴散,就算逮到了凶手、終結了偵查,還是很難阻止癌細胞繼續侵蝕下去。」「遇到瓶頸的時候,就不斷地回到原點重新審視。這就是我的辦案方式。」「只要背下公式,很多問題都能解出來;但要是一開始就記錯公式,遇上問題就只會一再犯同樣的錯。」 【加賀恭一郎簡介】初登場時為21~22歲,國立T大社會系,劍道部主將,曾贏得全日本錦標賽優勝,興趣是茶道與欣賞古典芭蕾。大學畢業後歷經兩年教員生涯,覺得自己教師失格而轉行當刑警(詳見《惡意》,其父親亦為警察)。原任職警視廳搜查一課,之後調職練馬警察署,目前任職日本橋警察署。身形高瘦,肩膀寬闊,五官輪廓明顯,雙眼深邃,尖下巴。因為不吸菸,牙齒非常白,笑容爽朗,然而在搜查現場卻是目光犀利。不算能言善道,亦非沉默寡言,性格沉穩嚴謹而重情重義,具領導氣質,但當上刑警後卻經常單獨行動。雖是文學院出身,對於工科的理化資訊科學等領域也多所涉獵。加賀刑警冷靜厚道而富男子氣概的性格使其擁有廣大加賀迷,隨著系列作的出版,加賀恭一郎的成長過程也成為加賀迷津津樂道的軼事。 【作者簡介】東野圭吾(1958-)出生於日本大阪,大阪府立大學畢業。1985年以第31屆江戶川亂步獎得獎作《放學後》出道。1999年以《祕密》獲得第52屆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獎。2006年以《嫌疑犯X的獻身》獲得第134屆直木獎及第6屆本格推理小說 大 獎。目前擔任第十三任日本推理作家協會理事長。早期作品多為精巧細緻的本格推理,最具代表性的即是「加賀恭一郎」系列, 主人翁加賀刑事冷靜帥氣,風靡不少女性讀者。之後東野作風逐漸超越推理小說框架,其創作力之旺盛,讓他躍居日本推理小說界的頂尖作家。《偵探伽利略》、《預知夢》以及《嫌疑犯X的獻身》(2005)皆以物理學教授「湯川學」為主角,先後改拍為電視劇與電影,轟動影視圈。此外,時序跨越19年、細膩描繪主角與周遭人物心理的犯罪小說《白夜行》(1999)亦改拍成電視劇及舞臺劇;敘述三兄妹為父母復仇歷程的《流星之絆》(2008)一出版旋即改編電視劇,收視居高不下,獲獎無數。東野圭吾的作品幾乎已等同票房保證,可說是目前日本最多著作被影像化的推理作家。2010年,加賀恭一郎系列之《新參者》、《紅色手指》均已登上電視螢幕,系列最新作為2011年的《麒麟之翼》。 【譯者簡介】阿夜臺北市人。臺大資訊工程所畢業,涉歷唱片、電影、出版界,熱愛日本,以筆名Sizuka發表多篇東洋獨立音樂樂評,現於日本修業中。 【內容試閱】麒麟之翼 晚上接近九點時,男人經過日本橋派出所旁。走出派出所察看四下的巡查,剛好目擊男人步履蹣跚的背影。 當時巡查心想,怎會這麼早就喝得爛醉如泥?由於只瞧見背影,不是很確定年紀,但依髮型判斷,應該是中年人。中等身材,穿著得體,遠遠也看得出那身深褐西裝應該是高檔貨。巡查略一思索,判斷沒必要特地叫住對方。 男人搖搖晃晃地走近橋頭。那是建於明治四十四年(一九一一),目前已列為國家指定重要文化財產的日本橋。男人邁步過橋,似乎是打算前往日本橋三越一帶。 巡查將視線從男人身上移開,繼續環顧周遭。這個時間,行人比白天少了些,但複雜交錯的道路上,來來往往的車輛絲毫不見減少。即使經濟如此不景氣,不,正因不景氣,人們不得不辛勤工作,所以入夜後,仍可見許多卡車或商用車穿梭在路上。與景氣好時相比,只差在車上載的大多不是高價貨品,訂量也跟著縮水罷了。而此處,便是揮汗營生的生意人奔向日本各地的起點。 一群十多人的團體抬頭望著上方的高速公路,邊走過日本橋,似乎是中國的觀光客,不難想像他們之間會出現怎樣的對話。恐怕是忍不住疑惑,為何要在這麼美麗的橋上方蓋如此殺風景的東西吧。若聽到導遊解釋,這是當年為舉辦東京奧運,必須在交通用地取得不易的市內架設高速公路所致,來自國土遼闊的人們心中不知會作何感想。 巡查的目光再度移向橋的另一端,瞥見方才那名男人的身影,不禁一頓。兩尊背對背的麒麟青銅像,雄踞在日本橋步道中央一帶的裝飾燈柱上,而男人正倚著燈柱的臺座。 遠望一會兒,巡查發現男人好像沒打算離開,一動也不動。 真是夠了,才幾點就睡倒在那種地方是想怎樣…… 巡查咂個嘴,鑽過高速公路下方般大步前進。 橋上行人來來去去,卻沒半個人停步關切,大概以為男人不是遊民就是醉漢。路邊有人或睡或癱,在東京是再尋常不過的光景。 巡查走近男人身旁。真要說起來,兩尊俯視底下的麒麟其實較像西方的龍,而男人蜷縮的姿勢彷彿在向麒麟像祈禱。 「先生,不要緊吧?」巡查搭上男人的肩,但男人毫無反應。「睡著了嗎?先生,醒醒啊。」他搖晃男人的手稍微加了點勁。 不料,男人倏地癱軟,巡查連忙攙住他,一面暗暗嘀咕:「這傢伙搞什麼,未免醉得太厲害。」同時,巡查察覺男人不太對勁。他身上沒酒味,所以不是喝醉,該不會是是突然發病?不,不對—— 巡查發現男人胸口插著不明物體,白襯衫染上一大塊紅黑色。 出事了,得趕緊聯絡署裡!慌張之際,巡查竟找不著平日用慣的無線電配備在身上何處。 3 松宮脩平抵達案發現場時,日本橋上已圍成單向通行的狀態。封鎖的這一側停著成排警車,橋頭附近一條連接中央大道與昭和大道的單行道也全面禁止通行。十字路口中央有制服員警指揮交通,馬路的另一側則看得到一些電視臺工作人員的身影。 不過,圍觀群眾並不多。一方面是被害人早就送往醫院,加上周遭較顯眼處沒留下類似行凶的痕跡,引不起行人的好奇心。剛得知地點時,松宮還有些厭煩地想著,又得撥開重重人牆才能進到封鎖線內,實際狀況卻頗為冷清。 戴上手套、環好臂章後,有人拍拍他的右肩。回頭一望,雙眼細小、尖下巴的主任小林站在身後。 「啊,您辛苦了。」 「真不走運啊,松宮。你剛剛在約會吧?」帶手套的小林面無表情地豎起小指。 「才沒有。您怎會這麼說?」 「傍晚下班時,你不是一臉暗爽?看就知道你很慶幸沒遇上召集。」 「輪值時沒接到出動命令,主任也會感到開心吧?這樣就能好好陪家人。」 小林哼一聲。「真想讓你瞧瞧方才我女兒的表情。我在家接到聯絡、準備出門時,她說有多樂就有多樂,八成是好一陣子不用面對惹人厭的老爸的緣故,一旁的老婆也是同一副德性。記住,要是結婚生了個女孩,她上中學就等於離開你,不必等到嫁人。」 松宮苦笑,「我會記在心上的。」 向負責看守現場的員警打過招呼,兩人踏進封鎖線內。被害人倒在日本橋上,周遭卻不見鑑識課員的身影,因為此處並非行凶現場。勤務指揮中心在接獲通報時,便已確認這一點。 隸屬搜查一課的松宮的確是下班回家又被叫過來,但更多警官肯定早早便接到出動命令。畢竟是發生在大都會中心的民眾遇刺案,而且嫌犯仍在逃,不僅直轄的日本橋署,鄰近的警署想必也都接獲緊急動員的指示。此刻,所有與日本橋地區相連的幹線道路應該全在進行攔檢吧。 松宮與小林前往位於橋頭的派出所了解狀況,聽說發現被害人的是值勤巡查安田。 年約三十出頭的安田,渾身僵硬地上前迎接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兩名警官,行舉手禮時還微微顫抖。 「係長很快就到,詳細經過麻煩你到時一起匯報,現下先告訴我們大概就好。」小林嘴上這麼說,詢問內容卻非常深入,松宮在一旁負責記錄。 聽著安田的描述,松宮暗忖,真是奇怪的狀況。胸口中刀的被害人仍試圖走動,或許是想逃離凶手,或許是為了求救,有各種可能,但為何過派出所而不入? 同樣疑惑的小林提問,安田納悶地回答:「我也不明白。被害人搖搖晃晃地經過派出所時,看都沒看一眼,我才會以為他是喝醉酒……」 由於被害人是從安田身後走過派出所,他只看到被害人的背影,沒察覺異狀也無可厚非。 「恐怕是失血過多,意識不清,連走到派出所都不曉得吧。」小林幽幽吐出一句。 不久,係長石垣與其他組員抵達。在聽取安田報告前,石垣先召來下屬說明現況:「被害人沒救活,換句話說,這下成了殺人案,理事官和管理官已趕過去日本橋署那邊。要是今晚的緊急動員沒逮到凶嫌,之後肯定會成立專案小組,你們要有心理準備。」 接著,大夥重新聽取安田巡查報告。這時,轄區的刑事課係長藤江來打招呼。此人身形瘦削,應該年過四十。他通知石垣,已找到行凶現場。 「就在隔壁街區,我帶各位過去。」 語畢,藤江便朝封鎖的道路邁開腳步,石垣一行尾隨在後,松宮也跟上。只見左側的人行道,每隔一定距離就有鑑識課員在採樣。 「人行道數處留有血跡,但量不多,被害人恐怕是拖著流血的身軀移動吧。」藤江解釋。 緊鄰人行道的是知名證券公司的辦公大樓,即使在黑夜中,依然感受得到建築物外觀散發的歷史氛圍。胸口中刀的被害人走在這條路上時,心裡究竟想著什麼? 「這段路平常不太有行人嗎?」石垣問。 藤江點點頭,「先不談白天的情形,入夜後確實很少人經過,畢竟附近只有這家證券公司。」 「所以,身受重傷卻沒人發現也不奇怪?」 「是的。」 「被害人的身分不是已確認?聯絡家屬了嗎?」 「他們應該正趕往醫院。」 藤江領著一行人到首都高速公路的江戶橋交流道入口前方。人行道盡頭出現一道潛進地下的通路,不過,此刻已拉起封鎖線,禁止擅闖。只見鑑識課員搬來許多儀器,不停忙進忙出。 「您大概也曉得,這個地下道與江戶橋相連。」藤江指著不遠處,那橫跨日本橋川的江戶橋。「地下道很短,僅十公尺左右。我們在中段一帶的地上發現血跡,再往前就沒找到任何痕跡了。」 「意思是,這裡是犯案現場?」石垣問。 「我是這麼認為的。」藤江回答。 為避免妨礙鑑識工作,他們輪流進現場。松宮穿上鞋套,與小林同行。通道地面貼著膠布,隔出可通行的區域,兩人留意著不要越線,小心前進。 這條地下道意外狹窄,寬幅僅三公尺左右,而且高度很低,個子高的人一跳就摸得到頂。通道總長約十公尺,中段地面殘留拖長約五公分的血跡,但量不多。 除此之外,沒其他明顯的行凶痕跡。兩人繼續走,石垣他們等在出口處,再往前就會通到江戶橋的步道。 藤江望著記事本開口:「各位大概都已聽說,日本橋派出所的安田巡查是在晚上九點整通報,四分鐘後,這一帶便進入緊急狀態,然而截至目前為止,仍未接獲可疑人物的目擊情報。」 石垣點點頭,邊環視四下,喃喃自語般地提出疑問:「不曉得橋上往來的人車多不多……」 「晚間九點的行人算少的,更何況,平日這條地下道的使用率就不高。至於行車方面,如您所見,車流量相當大。」 就像藤江說的,包含江戶橋的昭和大道,不斷有計程車或卡車通過。 「被害人中刀後,還硬撐著走到日本橋上。所需時間……你預估要多久?」石垣問松宮。 「一般情況下大約三、四分鐘,考慮到被害人重傷,至少會花上一倍的時間吧。」松宮邊在腦中模擬,慎重地回答。 「我想也是。假設他走了十分鐘,這段空檔已足夠凶手輕鬆逃離現場。」 「雖然與計程車公司取得聯繫,」藤江說:「但目前沒查出哪輛車可能載到嫌犯。」 「就算不搭計程車,」小林低聲說著,指向日本橋川對岸,「嫌犯只要過橋,就跟成功逃逸沒兩樣。」 松宮循小林指示的方向望去。只見江戶橋頭有條橫越昭和大道的斑馬線,往來人潮依然不少。 的確,若嫌犯過橋混進行人中,要逮到可得費一番工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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